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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徐喜枝:你要不要脸! 陆彦徽:不要。 说着,他又撒起娇,就差抱她大腿了:“你跟我处吧处吧处吧……” 徐喜枝推开他,走了。 第二天,师父抽着金烟枪,眯着眼,看着自己的木浆摇身一变成了金浆,对徐喜枝说:“你跟他处吧,他上次跳水,脑子不好使了。” 徐喜枝:…… 陆彦徽眼睛亮亮的,蹲在一旁,就差伸舌头了。 烈女怕缠郎。 徐喜枝答应了。 几乎是瞬间,师父只觉得眼前一晃,男人就把徐喜枝抱怀里了,徐喜枝红着脸炸毛:“你不嫌害臊!” “害什么臊!什么年代了还害臊!” 那是一个纯真与疯狂相交织的年代,短短两个季节,将性格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绑在一起,那艘船上,荡漾的全是欢声笑语。 直到又一个春天,柳枝发了芽,有人来到柳树下问,铜宅怎么走,又问,有没有见过一个男人。 他们拿出画像。 是那艘船上的人。 消息很快传到徐喜枝耳朵里,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,就听到对方笑着说,陆彦徽?亏你想的出来,把姓都改了,父亲知道非气死不可。 她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同对方说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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