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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彦徽!” “你同意了!” 徐喜枝怒极,羞极,正想动手,对方撇着嘴,“你救了我,我应当以身相许。” 徐喜枝:“……” 她难以置信地看他一眼,躲瘟疫似地跑了。 陆彦徽锲而不舍,绝不善罢甘休。 他比鸟儿起的还早,原来的鸟叫声全成了他的求偶声,他也不嫌丢人,每每被柳树下的老汉调侃,都越挫越勇,坦荡地接受嘲讽和调笑,愣是把徐喜枝堵的不敢下船。 他开始不停地往船上搬东西,吃的喝的用的,全是崭新的,连师父的烟枪他都给换了个镶金的。师父看着船渐渐下沉,皱眉沉思,隔天,船换了个新的。 有钱,这是真有钱。议论声和啧啧声越来越大,徐喜枝实在受不了了,让他停止这种离奇的行为,陆彦徽说,我想跟你处,你跟我处呗。徐喜枝瞪着他,他说,我买大宅子,大柳树,大西瓜,大馄饨,这河,这天,这地,只要你喜欢,我都给你买了,你跟我处,天底下没有你要不到的东西。 徐喜枝说,你不是我中意的那款。陆彦徽说,你中意什么样的。徐喜枝说,反正不是你这样的。陆彦徽说,我要外貌有外貌,要内涵有内涵,要什么有什么,你总不能喜欢又丑,又肤浅,又穷的。徐喜枝气笑了,说我就喜欢又丑又肤浅又穷的呢,陆彦徽说,那我就去投河。 徐喜枝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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