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 药剂师 (第3/5页)

的脏脸让你心生烦躁以外，这人看上去安静多了。

    “处理一下他的伤口。”

    你说着，藤蔓应声将药剂师拉近到床边。老头像只鹌鹑一样发着抖，颤颤巍巍地开始进行检查。药剂师不知为何对他的存在惊疑不定，但起码这次学乖没有再说些废话来烦你。

    “失血过多造成的发烧，”药剂师说，因为胸腔受损音量几不可闻，“可能感染了……我手上没有其他辅助工具，他应该还断了几根肋骨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看着治。”你随意地说，这听上去并没有多严重，“药剂师，你得跟我做个交易。”

    药剂师防备性地看着你，年迈浑浊的眼睛里透露着无路可走的绝望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研究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——呃！”

    藤蔓又狠又戾地抽了老头儿一巴掌，你好整以暇地看着顺势飞出去的牙。

    “我问什么你答什么，”你慢条斯理地说，垂下眼睑动了动食指，看着他的手指随着你的动作起伏，“别去当只有被打才会听话的狗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——”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这下两边脸的脸肿得很均匀，药剂师耷拉着下唇，已经被抽烂了一边嘴角。

    老头儿飞速思考着，最终迟迟想起你问的到底是什么话，发着抖回答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