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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是想再回去当婊子还是怎么着？”

    顾怜靠在韩凌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晚的事情消化完，此刻回味了一番，忽然眨了眨眼，侧头问道：“哥……其实你以前就挺介意的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韩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也看不出来喜怒，也听不出来是认可还是否认。

    顾怜又眨了眨眼，试探道：“哥……你看事情都这样了……我觉得成琤挺喜欢我的……你看要不要……以后我伺候你们两个？我保证除了你们我都不跟别人发sao……”

    韩凌一下没忍住，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，疼得顾怜直叫唤。

    把怀里的人丢到床上，韩凌站起身，恶声恶气道：“你还想有下次！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吧？”

    顾怜缩到被子里，低头偷瞄了韩凌几眼，软糯嘀咕道：“可是成琤真的很喜欢啊……而且有我在的话……也可以让他更爽啊……”顾怜的声音越说越小，最后在韩凌的怒视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，离得韩凌远远的。

    经过这一夜，顾怜倒是学会拿成琤当挡箭牌了，韩凌是真不知道顾怜这没脸没皮的性格是什么时候养成的。顾怜的视频韩凌当然也看过，视频里的顾怜让人觉得单纯又可怜，可现在的顾怜却颇有几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意思。

    顾怜见韩凌瞪着他不说话，继续厚着脸皮道：“而且……成琤的jiba生得那么好……不用不是很可惜吗？而且……”顾怜鼓起勇气抬起头，“哥……你肯定不会给他cao的对不对……”

    韩凌黑亮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