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有耳没嘴 (第9/20页)

样一辈子只能做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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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遇到好心鱼饭让两个孩子在火坑旁睡觉，要是找到有人要入城送货会叫醒他们一起走。深夜渔船下货天未亮，他们被叫起来提着竹竿上面吊着油灯照亮黑夜，让鱼贩从船上搬一箱箱渔获倒往岸边验货，鱼腥味更是腥臭，两个小孩忍耐不呕吐出来双手举到没有感觉也不敢放下。

    大大小小牛车上摆满木箱装满新鲜鱼货，各路说好要赶在天亮之前到达市场，两个孩子赶紧跟上要去台北大稻埕市集的鱼贩，坐在牛车後面双手紧抓撑高的竹竿，在石泥路上下颠簸往繁华都市前进。

    天刚亮，鱼贩开始沿路叫卖，梅妃脑筋动得快见路边荷叶采下来来回回给弟弟抱着，客人要买鱼有荷叶可以包不会被左右邻居看到相互b较，手巧地一旁帮忙鱼贩打包。

    「真乖，这是糖果洋人会吃的东西。」

    鱼贩b预计早卖完鱼货赚饱钱，牛车进入大稻埕里挑选小糖果奖励这对姐弟。

    「有空再到喝汤。」

    两个孩子看向掌心中糖果，更是满脸好奇抬头望向三楼的高挑红砖建筑物，拿出报纸来b对招牌字，两人不能出声问路只好b手画脚，全身脏兮兮臭味没人敢接近，他们口渴又饿见水池就先喝几口。

    当地人不友善的声音此起彼落，礼拜堂的人听见SaO动出来将姊弟带进里面，准备水和衣服给他们清洗。nV声温柔说起话来。

    「是从哪里来？听得懂嘛？」

    梅妃拿出新闻碎片给眼前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