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十六）球(前奏) (第3/6页)

放弃治疗，坚持出院？”

    “是他的儿子坚持出院，闹了半天，”赵柏川拿了笔给万俟，“协商无果，我给批了一张，让他写了承诺书。”

    出院证明上已经有赵柏川的名字，显然是帮万俟担了一半的风险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”万俟雅仍有些纠结，“主任，我们就这样让人出院的话，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人都走了，”赵柏川叹了口气，“我当然知道不应该出院，你开的方子我看过，抗生素，后续药物，剂量等等都没问题，问题是人家不愿意接受治疗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不是有医保和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钱的问题，”赵柏川耐心的解释，“说实在我也不知道具T的原因，病人家属强烈抗拒，以防万一我才让他签了承诺书。”

    显然，一切都清清楚楚，万俟雅沉默，片刻后在出院证明上签了名字。

    赵柏川知道万俟雅的X子，便又安慰道：“这事儿确实有点反常，不过我们总不能强制治疗，你也别太纠结了。”

    的确不能强求，万俟雅只好点点头，把手伸进白大褂的衣袋里，“主任，我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然而，整个忙碌的下午，万俟雅仍会有意无意地会想到这件事。

    除去某种怪异感，医生的责任心让她有点钻牛角：骨膜炎又不是绝症，为什么拒绝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