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我悔了 (第5/16页)
。 一只灰色的鸵鸟皮钱夹,驴牌,官网上标价一万二,看样子是下血本了。 这东西是别人孝敬给赵局的,赵局不通时尚不知潮流,甚至分不清男款女款,心道还没茅台实惠,随手就赏给自己的情儿了。 情儿又给了她自己的弟弟,让他去孝敬不知为何开罪的领导。 刑鸣当然是识货的。拆了精美的礼盒包装,低头扫了一眼里头的东西,又抬脸注视南岭,也不说话。 南岭被刑鸣这眼神盯得怕了,索性搬出自己的后台:“这也是虞老师的意思……” 从那一家三口那儿累积的不快有了宣泄之处,刑鸣不爱听这一声“老师”,直接打断南岭:“你说行贿是虞老师的意思,还是造假是虞老师的意思?” 没承想连台长的面子也不给,南岭脸上笑容彻底消失了,一张脸煞青煞白。 “地址我一会儿给你。”刑鸣的态度看似缓和一些,“你晚上来我家吧,十点以后。” 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南岭愣了愣,结巴了。 领导家,晚上,还是十点以后。这是一种信号。 明珠台那点男yin女娼的八卦天涯上都有,进了这个圈子就别想出淤泥而不染。南岭初见刑鸣时,一眼就认定对方是“那种人”,虽说媒体人里直男不少,但直男没那么冷艳,直男也没那么拿劲。于是他更知道不能随便往领导家里跑,比如他jiejie,一来二去就被那个又老又馊的赵局拐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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