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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他说,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,只剩四五块冰块与两片薄荷叶,“真讨厌,今天还要上工。”他似乎是对我讲,离去时像一阵轻盈的风。 想必他还是高兴的。 才起身去迎。其他人都没有的。 这是我们第一次聊天。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宋祁。 宋祁身高肩宽,定制西服衬显他肌rou均匀好身材。叶可虽然也高,但只打到他耳垂,再加上叶可也瘦,两人并排走进店里时,像笔直尖锐建筑竖柱底座与根系地下攀附其上歪斜绽放的花。 雨在他们身后,下得大。 或许是我盯太久,宋祁抬眼,脚步在我斜前方一顿,“新来的?” 他问的是叶可。 他发丝还湿,右肩衣服浸水颜色偏深,叶可站在他左侧,雨真下得大。 “是,宋先生。您叫我叶风就好。”隔着吧台不长不短距离我回答他,带些小心翼翼的迫切。 原来我叫叶风。 当分外渴求一份答案,终于求得它,在得知它一瞬间,终于明白这答案同之前的一样,一样的缺少新意,与之前千千万万个问题和它们对应的已知的答案一样,一样得以至于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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