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求主人,给小狗戴铃铛。 (第4/16页)
。 他觉得自己被撕破了,整个人碎成两半,却还有那炙热的两根可怖性具在他柔软的身体里四处乱撞。 xue周的皮rou被完完全全地拉抻,紧绷到边缘的白rou甚至有种透明的错觉。 两根性具交叉着在他xue里抽插,每一次都仿佛一次刑罚,xue口无助地收缩两下,很快就被cao废了一般软塌塌地撑开,失去了最后一点弹性。 泽野回来时便见到了这样一副场景。 人偶眼尾带红、表情呆滞地趴在地上,唇角流出的涎水浸润了嘴唇,随着被cao干的动作不停前后地在地面搓动。两个壮汉拉着他细瘦的腿,大开大合地顶弄,将大腿跟内部磨得通红,小腿在半空无力地晃悠,脚趾时不时抽搐地蜷缩一下。 他像是被干坏了,真成了个没神智的人偶,连呻吟声都没了,变成停歇很久才有的一声嘶喊。 若是任何其余一人见到这场面恐怕都会同情怜悯得不行。 泽野却并不。他的心被恨意烤制后硬得像块石铁。 他们这几人均是如此。 于是他只是愣了一刹,便饶有兴致地举着手里的留影机照了张相。 “咔嚓”地一声。 人偶木楞的眼珠子微微一动,艰难地重新聚焦,与怼在眼前的摄像头面面相觑。 他脑筋像是断了线,转了半晌才理解眼前黑漆漆镜头的功能。 是在为他留像。 为他如今这副yin荡放浪的模样留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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