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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,我便十分觉得不大开心。 我摇头,不知出处,我知道这些故事的来源只有师傅口传心授和一张张写字的工尺谱子。 他说:“我也是翻看闲书时得到的,戏还是头一次看,和我看的有差别。” 听见这话我有些不快,不知是因为我靠演这出戏卖票,我不知道的他却知道。还是因为单纯地过于自满和先入为主,从而觉得除了自己所知道的故事,其余的全是放P。 可我又觉得不该直言反驳他——一面不满迂腐的同行,一面打击有知识的学生,我觉得很不妥。便很虚心问他:“是怎样的差别?” 他思索片刻:“秋胡回乡后,看见美妇人,起了Y1NyU才去调戏,并非认为是自己妻子,罗敷寻Si后并未被救下,这些是有差别的。对于改编,先生是怎么认为的?” 先生也许是老师,也许是丈夫,也许是尊称。这个词放在这里很是蹩脚,兴许因为当时那个年轻人不会措辞,叫出来很是受宠若惊。我一辈子很少被叫先生,因为我一生没有妻子,没有真正的学生,不受人敬重。只有我们初识的时候,他频繁的叫我的姓氏加上先生,尤其是我指出这个词别扭之后。 跟他这样的人对话总是让我心里的波动很大,总有一种头脑里是清楚的,话马上要出来了,嘴唇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。 我说我不清楚。 对于这样的改编,大约只是为了座儿观戏的舒适,尽量符合人的常识。我不写戏本子,无法揣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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