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第五章：新雪调〉 (第3/8页)

人的风言风语传入耳中，从此哪怕脸上再嘻皮笑脸，内心却始终有块心结，不敢真的违逆哥哥，更不敢让自己生气，自甘堕落不愿修练，被骂「废物」也不反驳的弟弟。

    「乐儿，爹是南火家主。」月g0ng缓缓地说，「我不是个好父亲，也不是个好夫君，在阿雅最需要我的时候奔波在外，在你们最需要我的时候只想挽回阿雅，我好像……总是不合时宜。」

    月乐抬起头，没想到总是威严而强大的父亲会说出如此一席话。

    「我对不起你们，辜负了阿雅，唯一不曾负过的，或许只有南火。」老人平静的、淡淡的、用陈述事实一般的语气说。

    月乐好像隐隐约约地明白，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言下之意。

    「我不能辜负南火。」月g0ng说，「在身为你们的父亲前，我先是一名家主。」

    他说：「我必须肩负起整个南火，以至於全蓝风王朝的X命，还有，未来。」

    「乐儿，你该长大了。」彷若一夜间苍老下来的月g0ng，轻轻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月乐的双手紧紧握拳，指甲好似要掐进r0U中，却又颓然地松开，踉跄地後退两步。

    他没有再次开口的勇气了。

    他负不起上万百姓的X命，负不起晨月的未来，更负不起……哥哥自小的疼宠照顾。

    ——她毕竟是哥哥和嫂嫂的n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