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 (第3/5页)
已经被埋在港岛不知哪一片树林里了,警犬都嗅不到味道。” 不能躲闪,只能僵持。 我开始头痛,不知道为了见张明生受难,赌上自己的性命和可可的人生值不值得。 张明生直起身来,他对着镜子整理仪容。 “既然知道是鸿门宴,为什么一定要去,”我追问。 “躲,会让他觉得我们怕,”张明生答道。 我觉得好笑,问:“怎么,你难道不怕?” 他转头望过来,一直望着我的眼睛。我也没有躲闪,试图从他的双眸中找出什么隐情。 良久,他答:“从前不怕。” “现在呢?”我锲而不舍。 他笑了,讲:“于sir,现在不是审讯室,你也不是心理专家。” 继而他又答:“现在更不怕,有于sir这样的人陪我同生共死,我怕什么?” 我知道这话不是实话,顿时没了兴趣,看向一边。 “假如活过今年,带你去北海道看雪,”张明生突然这样讲。 我说:“我想一个人去。” 知道不会实现,所以讲讲也无妨。 谁知张明生沉默了许久,竟然回了一句: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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