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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了,顺利的不像话。 男人cao的起劲儿,女人也浪,嗯嗯啊啊的让他吃rutou。 男人喘着粗气,“早上的精还有呢。” “有呢。”女人搂着他的脖,扭动着腰,陷入情欲的浪潮。 下午还要去干活,两人速战速决干了一炮,男人身心舒畅,女人缠意绵绵,怕精露了,拿布勒着逼,尽管很快把布浸湿。 “先这么得吧。”喝着汤,男人说,“还不行,咱就去看看,无论如何,也得要上一个。” “肯定能要上。”女人安抚他,摸他的胳膊,“人都说了,这孩子啊,得讲究缘分。” 男人不说话,喝完汤要走,突然想起什么,说,“村里好像来个娘们儿。” “谁啊?” “不知道,晚点儿回来,和兄弟几个喝点小酒。” “行。” 很快女人就知道了。 那天她端着盆子在外面洗衣服,水哗哗的往外流,一抬头,她看到不远处站个女人,坐在石头上看书。 呦,这村里还有认字儿的。 她想起男人的话,又看女人面善,估计就是那新来的,擦擦手,好奇地朝她走过去。 两个女人一坐一站,互相看着,站着的叫翠鸟,坐着的叫徐喜枝。 翠鸟,陈向国的母亲。 “你在看啥?”翠鸟问。 “散文。”徐喜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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