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麽回事?」单笖茗抚上那道疤痕。 温柔的,如同居应仁第一次看见单笖茗下腹那道剖腹产留下得伤痕一般。 「会痛吗?」她问。 居应仁蹙眉。 「抱歉,我想我先去洗个澡吧。」她说,将左手cH0U回,往浴室走去。 单笖茗倒上软床,自嘲笑着。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。 「单笖茗,你甘愿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?」听着来自浴室流水声,她扪心自问。 问题在她跳上火车那刻起已有了解答。 「应仁。」单笖茗走入浴室,站在半透明隔间外。 听着水声流动,居应仁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,她开着温水,任由水柱倾下。 「我也会害怕,害怕芷静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,我害怕她受伤却闷不吭声,受伤没有人依靠,甚至不和我提起。」 「每个人都需要能够依靠的肩膀,不依赖也好,就是个累了能稍作歇息的地方,每个人都需要出口,太多太多杂事在脑中、在心中喧嚣,总需要个可以倾诉的对象。」 「你呢?应仁。」单笖茗说着,水声尚未停息。 居应仁,这麽严重的事情你为什麽没有和mama高一那年冬季,居应仁随口提起她时常梦见小学时期那些仿若恶梦的回忆。 如今确实成了梦魇。 我觉得没什麽好说的。居应仁耸了耸肩,继续吃晚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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