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越 (第9/13页)
,还有你meimei直到经济独立前的生活费,外加一套房产,面积按你目前最大的偿债能力来算,这些,够吗?” 不堪地长大,于是耳濡目染,学来的都是一些不堪的东西。或许谢云暄直到今天都在重蹈覆辙。 老师选择了拒绝,但是十六岁的关越没有选择。 关越打断他:“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吗?” “想要什么,那取决于你的价值。”谢伯生原封不动地将他的话还了回去,微笑道:“你现在还未成年,进去蹲几年,就可以拥有一辈子花不完钱;但要是按照你现在的成长轨迹,一辈子庸庸碌碌也不会有这样的捷径,你赚了,知道吗?” 他赚了。关越重复一遍,在心底哑笑,张口,像是出神般说道: “...不是我值多少钱,是你儿子值多少钱。”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,这句话巧妙地一语双关了,但又与事实相去甚远。谢伯生一时间没有及时接话,桌角的倒流香如瀑布般倾斜而下,袅袅升烟,他半天才说: “我可以给你这么多,甚至你可以再贪心一点。” 再抬眼时,关越和谢伯生的视线相撞,男人终于脱下了他伪装的皮囊,那双眼里一如从前,是他儿时曾在门缝里见过的,浓到翻涌的阴冷和算计。 “出狱后你就回到家里边来吧,待在你哥哥身边。”谢伯生看着他说:“你既然开了天价,我也不喜欢亏本的买卖,只是这一次也太浪费了不是吗?或许以后还有用到你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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