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 (第4/5页)

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夏有容不敢看他：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生气了？”黎尔白的手指从他的指缝里穿进去：“是气我，还是气那块垫子？嗯？跟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知道。”夏有容摇摇头，他也分不清：“反正就是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来问，你来回答，说是否都可以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夏有容点头：“你问吧，我会诚实回答的。”

    “乖的。”黎尔白握着他的手，在嘴边贴了一下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，常做一些亲昵的动作，会让夏有容变得耐心。

    夏有容有些局促，看着他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的人的通病，夏有容觉得黎尔白很爱和他沟通，以前也是，现在也是。有任何问题，黎尔白就会第一时间找他聊一聊，试图了解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只不过之前怎么也聊不出结果，但现在却聊得出结果。

    “第一。”黎尔白看着红灯踩下刹车，转头看他：“你觉得我们的进展太快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会。”夏有容惊讶地看着他，脸红红：“不是都做过了吗？哪里太快了……”

    黎尔白笑了一声：“不是问这个，是说我们的感情。今天才和你建立恋爱关系，像中午那样贸然地命令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夏有容细想了一下：“有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第二。”意料中的答案，黎尔白面色不变，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