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:意味着我的全部。 (第3/7页)
下身来,细瞧着祝鸠的面庞,很是犹疑地向她确认:“对吗?” “然。”祝鸠显然的震惊模样,半晌了,吐一个文绉绉的书面用语。她虽知明路为何,却并不知道这明路是这样换来的。 “既如此,你便可安心了。心中疑问,大可追问你父兄。”,迟叙意漫不经心道,“只是别问我。” “我无甚么疑问。”祝鸠僵y地吐出几个字。 “那倒很好。”迟叙意不清楚祝鸠是否明白他所说的,但闻她否认,不再自讨没趣。他往后一靠,敲了两声车壁,马车就急急地掉了个头,哒哒地往回头走了。 祝鸠伸手就g住了他的袖子,上身本就想往他面前凑一些,又受了马车调头间的拉扯,直直地要往他左肩上撞。 迟叙意本能地往左一填,教她的额头只撞上肩膀转合处的一处软r0U,没甚么大碍。他又敲了一声车壁,马车便缓缓地停了下来。 这一撞,教祝鸠又坐回去,一只手不自觉地找寻额头上那处撞红。而另一只手,还牢牢攀着迟叙意的衣袖,拉扯得刺绣纹路有点变形。 祝鸠迷惘地和迟叙意对视,持续地呆愣着。 谁知道冰筑的华家二小姐,竟有这样不似冰一般冷,而似冰一般笨拙的时候?迟叙意忍俊不禁,将祝鸠挂在他衣袖上的手取下来,以手指骨节托着,不再和她兜圈:“你所求为何,不妨直说。” “我前日所说并非有意冒犯,请大人见谅。”,祝鸠先赔罪,“我所求,不过是希望日后能手刃令仪。”言归正传,她不得再慌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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