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.跳湖 (第5/8页)

的困难吗。”

    向晗连珠脆骂，他应接不暇，一个劲儿低头认错：“我是找不到你，太着急了才出此下策。过去都是我不好，我给你赔礼道歉。小晗别生我气，别那么叫我，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两人沉默一阵，梦寐以求的对话终得以实现，季绍明情不自禁说：“我好想你。”

    向晗立刻冷冷道：“你只是想睡我。”

    一片真心被亵渎为r0Uyu，饶是季绍明对向晗卑躬屈膝，也经不起这般W蔑。多日来她的冷漠无情，积蓄在他心中已久，一瞬间爆发，他怒吼：“你才是，你才是想睡我！你第一次见我就g引我！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没感觉了。”她飞快回复。

    电话断了。

    嘟嘟嘟……

    小雪仍在飘飘扬扬地落，季绍明站在积雪的杉树下，陈敏从远处看他，他就像他头顶承载过多积雪的树枝，几yu崩塌。不知向晗对他说了什么，季绍明嘴边的哈气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他拖着步子缓行到陈敏前，递给她手机，始终低头，陈敏不敢叫他，他的气息过于绝望。一步步向光亮的大街走，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歪长。

    更大的打击在次日清晨，他在车内枯坐一夜，刘意可来家属院送希希落下的错题本，直截了当说，明年她要送希希到北京上国际初中。

    季绍明强忍头晕目眩，耐心和她讲道理：“你说的学校，要求父母至少一方是外籍人士，我和你谁是外国人？”

    刘意可动了动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