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心甘情愿 (第5/7页)

住的眼泪，小五啜泣着，从羊毛衫的口袋里m0出手机，指尖点着宋璟的名字不动了。

    不可以因为这种小事打扰小璟。

    小璟很忙，发过去的消息过很久才会回，偶尔通电话时对方也是掩饰不住的疲惫，但她还是会用温柔的语气对自己说：“很快，很快就能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没关系，等她回家就好了。

    x1x1鼻子扶着流理台站起身，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残骸，小五抿唇，慢慢地走进卧室去了。

    言小五是被冷醒的。
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，T温很低，是盖着被子也无法温暖起来的凉。扯过一边的宋璟的枕头，小五埋头进去，放任自己的眼泪把枕套洇Sh。

    梦里的宋璟脸孔格外清晰，她是那种轮廓非常立T的长相，浓眉大眼，不笑的时候会显得很凶。但对着自己的时候是柔和的，略显锋利的眉眼像笼在和煦的春光中，温暖清澈。

    桃花眼通常都很多情温柔，宋璟却不一样，她习惯敛着眼，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sE和情绪。她习惯掩藏自己，却在自己面前总是毫无保留。

    小的时候抬着小脸水汪汪的看着自己，于是心甘情愿地分甜点给她；长大了依然含着水汽注视着，于是心甘情愿地献出了自己的身心。

    小五忍不住懊恼起来，为什么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