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里17如果有选择 (第3/6页)

会不会一直这样做下去？

    Triumph飙出市区，向北而去，城市的面貌要到城市的边缘才能看见，奉柏安没回头，曾经带来安全感的所谓文明与繁华此刻已被完全抛弃。

    他们背离红尘，奔赴乐园。

    海岸蜿蜒，这条路奉柏安不陌生，只没有想到这次也是他的方向，他环住雨的腰，想起第一次坐上这辆摩托，无知无觉，醉醺醺靠在他的背後，听着他心跳如鼓，如此穿越大半座城市。

    这辆摩托自此载他驶上一条不能回头的路。

    「要回曼谷。」他说。

    今晚有船。

    他问明了他母亲与弟弟住的疗养院，他不明白他为何要问，奉柏安微微一笑，「我别的没有，就有钱。」

    如果有选择，他不想再杀人，他记得雨说过的每一个字。

    码头很黑，无灯，有雾。

    雾夜让人误以为眼前的海不深邃，只是一片黑sE的平滑布景。

    忽然手电闪烁，长短不一，在岸边摇晃。

    他们朝暗号奔去，朝两人的终点奔去，说好了，之後奉柏安去曼谷找他，所以并不是真正的终点。

    船很小，还要在外海接驳大船，三日後就能进入湄南河，抵达曼谷。

    船边的人兜着黑sE雨衣，看不清面貌，飞快地与他交换了几句泰语。

    两人紧握的手终於要放开，改为拥抱，很紧很紧的拥抱，他淡淡的菸草气息在他鼻尖萦绕，像一朵看不见的云，奉柏安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