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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-11.便条纸? (第5/5页)
创社以来,都担纲指导老师的位子,他只要竖起耳朵听个两三分钟,就知道这个乐团有没有认真练习。 好险我们这团「帅哥美nV」没有猪队友,大家回家都有恶补自己的部分,合音时才不致於五音不全。 「下一组帅哥美nV,到热音社办外的走廊准备。」社长用麦克风宣读我们的团名。 我反覆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歌词,默念数次,就怕等一下上台忘词。 「我们正式验收前,再合最後一次好不好?」储元杰紧张兮兮地说,他最近练吉他练到手都长茧了。 「好啊,我们就再合音一次。大家放轻松。」巫胤泽接话。 社办的门已经关上,里面有人正在验收。 我们还是压低了音量,怕打扰在验收的乐团。 听到旋律,歌词就自动浮现在我脑中,我唱得很流畅。 每天回家疯狂地唱《WhenYone》是正确的,起初我会因为唱得太投入而掉泪,但唱久了就明白,不过就是一首歌,歌词情境和我的遭遇极为相似而已。 撕心裂肺,才懂歌词里说的痛。 现在的我能好好地把歌唱完,让这心痛的感觉,失落的错觉,传达给听歌的人。 我看着巫胤泽,他现在也能好好地把贝斯弹完,不会再慢半拍了。 我们都有苦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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