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阿九 (第6/9页)

停云没有怎么吃，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面前的nV人，或是在备忘录上写点什么。nV人吃饭如同小朋友写作业一样，仔仔细细地咀嚼着而且好像在尽力吃的饱一点一样，带着夸张的认真。

    等nV人抬头喝了一口茶，别停云才确定她是吃完了。

    “可以说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写悬疑推理的，其实你能猜到不是吗？你想说说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提醒你，现在你在争取我的信任么？”

    nV人低头，看不清什么表情，等她抬起头，还是一副公式化的笑脸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讲过，我的母亲患有肝癌，她去世的时候，其实真实情况是钱还剩余一些，虽然不足以让我衣食无忧，但是足够支撑我上完大学。”

    没有烟，nV人似乎很不自在，别停云想起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，她唇边那只挣扎的天鹅。烟雾似乎沾染了nV人的气味，被塑造成了nV人的形状，鬼魅飘渺，游离于空间之外。

    “而最幸运的也是最不幸的，我并不是一个人。我还有一个小我12岁的meimei，而五年前她也查出患上了肝癌。报告一出来那天我就明白了，这个世界上哪有好人有好报，所谓的行善积德都是狗P。她是个很活泼开朗又坚强勇敢的好孩子，但却要经受这样的折磨。”

    “她开始接受治疗之后，从没有说过难受，但是我知道那些治疗有多痛苦。我们都亲眼见证过，那曾经发生在我们的母亲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刚开始时医生说只有3年的时间了，希望我们做好准备，如果积极参与治疗还是能延长两年生命，虽然她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