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夜 (第3/5页)

便离得他们更近，她在后视镜里看了后座烂醉如泥的金矜一眼，道：“是金矜mama求我来的。”

    蒋琛并不吃惊，这几天研究所的陈年旧案被连带着翻出来，刑警上了几次门，金矜和她母亲现在算得上孤立无援，除开程汐和她父亲，估计能见上的人已经不多。

    程汐转了个弯进到辅路，见蒋琛没什么别样的表情，问：“你没什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有要问的。”

    蒋琛这才转过脸来，他难耐地扯了扯安全带，问：“要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在KORA？”

    “玩啊。”

    程汐冷哼一声，并不买账：“别人说去玩的我信，金矜？”

    “金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bKORA更贵的地方多的是，她专挑着KORA，连着来了有半个月。”前方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来，程汐停下车，面无表情地对上蒋琛的眼睛：“那个老板倒了些什么生意，你们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
    蒋琛没有说话，他直直看着程汐脸侧垂落的话，知道她大概是在睡梦中被喊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去南山了？”他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蒋琛话转得突然，程汐不答他，仍问他：“你们在K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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