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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升阳拉住他，随手摸了把眼泪，“不是，没摔着。”

    秦天思：“那怎么哭了？”她的眼泪，如同分手那天一样，看得他心都要碎了。彼时，他使出所有的自制力，才没有回头，哄一哄她，抱抱她。

    升阳：“才几个月，你就瘦成这样。你别再吃不喜欢的东西了！”

    秦天思蓦地全身一松，放弃了抵抗，他低低地说：“想你的时候，就会做你喜欢的事。我没有办法……没法去见你……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升阳：“对不起，天思，都是我的错。是我把一切搞得一团糟，是我辜负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秦总抚摸升阳的脸庞，帮她擦眼泪，“可你还这么年轻……”年轻人总会犯错的。是他已经老了，没有时间对冲她的错误。

    那晚，升阳哭得一塌糊涂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，完全不见刚才抱着人家不放手的流氓气。

    秦总到底没忍心离开。脆弱又温柔的黑夜给了他掩饰，让他顺势妥协。

    他到主卧浴室，用热水洇湿毛巾，帮升阳擦脸，抱着她，轻拍她的后背。她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，完全就是晚辈。他的决意离开，对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来说，或许太过残忍。他甚至没给她纠错的机会。

    升阳哭得累了，缩在他怀里睡着。

    秦天思担心她冷，拉过被子，盖住他们俩人。她像个小火炉，熨贴在他胸口，使他全身泛着暖意。帝都这个阴郁潮湿的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