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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啥?王应凑过去脑袋问道。
袁一夏把书包往王应怀里一扔:在这等着。
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,甚至连封口都只是折了一下而已。
袁一夏把信封放在祝余的草稿纸上:老傅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,他爸送他出国了。
祝余没有拆开那个信封。
当然,他也没准备去机场和傅辞洲来一段生离死别。
当天放学,他停在垃圾桶旁。
那封信捏在他的指尖,在垃圾桶的上方悬了很久。
干脆扔了吧。
不想说话,也不想思考。
不停的学习导致疲惫,回家一挨枕头就能睡着。
他想傅辞洲,想到只要空闲下来都会想他。
有时候想得厉害,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比如今天。
想抱抱小鲨鱼,想摸摸檀木手串。
可是祝余身边什么都没有。
像是戒除d瘾,在极度痛苦后就会慢慢就会学会如何逃避。
远离、躲藏、避而不谈、过度忙碌。
他把关于傅辞洲的一切都扔在了南淮,什么都没带过来。
但是物件留在了那里,人却可以过来找他。
王应和袁一夏就像是让他复发的引子,痛苦打了个轮回,重新再来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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