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澈的谎_4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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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。她的情绪变化十分剧烈,目光如刀,言语如箭,引而不发,除“喂”以外,在看向我左腿时只会是——怎么是个跛子?

    当时无论白天黑夜,电视各台几乎都在转播奥运会,邻里凑堆搓麻也习惯把体育赛事作为背景音,被小孩子的撒娇或请求磨得受不了了才换到动画频道。

    我因为处理不好与张夕的关系而感到挫败,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绘本,不愿也不敢出门玩。直到一个周六。一位阿姨打开门:“这是不是希希啊?”

    是,我是,在张未到来之前,我是林希。

    “哎哟,外面那些小猢狲[1],平时嘛淘气得很,碰到要动脑筋的东西就没办法了,”她抖开拿着的册子,我看清那是份积木说明书,“但阿姨也没办法,希希肯定玩过这种玩具,能不能帮帮阿姨啊?”

    她走近,伸出右手,将我带出了小房间。

    那个明晃晃的下午,空气里是夏日午后被纱帘隔开的阳光,也有行道树生长的味道,我听见鸟鸣、车笛还有哗啦啦吹过的风,我听见最多的是混着麻将“碰”“胡”传进耳朵的同伴们的玩闹,新朋友们兴奋地围在我身旁,像一个个小太阳。

    而那天到了晚上,张夕就不肯再吃饭。

    叔叔阿姨总是拿她没办法的。她以往也总让他们没辙。

    时钟指向九点,她从房间里出来,直直地望向仍在收看跳水比赛的我们,她说的是:“她摸我。”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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